着底下的小子们疏忽大意,陛下一月一次的家宴,千万不能出差池。”
“公公放心,小人绝不敢辜负您的赏识提携,今儿下午亲自盯着小子们办的,已细细地查了三回。”管事太监垂手侍立,毕恭毕敬。
“嗯,很好。”李德英满意点头,行至承天帝的坐席前,眼风一扫,伸手将盛菜的小瓷碟往外挪了几寸。
李德英没说什么,管事太监却铭记于心,极力模仿对方的言行举动,以期搏得皇帝宠信。
“咱们身为奴才,别的什么也不用管,只专心伺候好陛下即可。”李德英指点一力带出来的得用手下,谆谆教导:“做事用心不用心,不必嘴说,旁人看得明明白白的,切忌偷奸耍滑,自作聪明。”说着,他走到属于七、八、九三位皇子的长条案旁,将七、八两把相距较远的椅子挪近。
管事太监扑通跪下,心惊肉跳,磕头求饶:“小的该死!小的大意了,求公公宽恕。”
“你不是大意,而是自以为是,此乃为奴为婢的大忌。”李德英罕见地冷脸,低声训斥:“自带你的第一日起,咱家就明确嘱咐:哪一宫的主子都是贵人、是皇亲国戚,他们之间关系如何,不是咱们能管的!你只需按规矩惯例做好分内之事,哪怕不得脸,也能平安出宫进皇寺荣养天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