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照顾好陛下,令其尽快康复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太医吱吱唔唔,不敢说实话。
这时,承天帝微弱唤道:“雍儿。”
“父皇?”庆王赶忙回到榻前,紧张问:“您觉得如何?身上哪儿不自在?”
承天帝睁开眼睛,说:“老毛病罢了。你的手怎么样?叫太医仔细瞧着,别疏忽大意。”
“儿臣无恙。”
“老臣已为庆王殿下清创上药,目前并无大碍。”太医恭谨答。
承天帝屏退外人,盯着明黄帐顶,半晌,问:“那孽障呢?”
“已按您的意思,送进了皇子所。”
“唔。”承天帝又问:“墨阁抓到的太监,你审了没?”
“审了。那人名叫刘满,五十二岁,年轻时在宝和宫当差,而后分去冷宫。他坚称自己是凶手,一口咬定因被宜琳殴打辱骂,怀恨在心,故杀人报复。”庆王简要禀告。
承天帝虽然病倒,但头脑仍清醒,立刻问:“那人与王昭仪是旧相识?”
庆王有些尴尬,生怕刺激父亲,字斟句酌答:“他们曾同是韩贵妃手下,应当认识。”
“哼。”
承天帝冷笑,一针见血道:“朕自幼便知,某些宫女太监会悄悄结为对食,但王昭仪是清白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