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愈发满怀期待,他哀痛道:“明杰难受坏了,没有别的意思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看样子,他们之间有过节。齐志阳笃定想,他沉默旁观,充满探究意味。
“我的感受先不论,令公子出言不逊、无礼粗鄙,很该积积口德了。”容佑棠毫不客气地提醒。
“你——”
“明杰!安静些吧。”周仁霖心烦虑乱地挥手阻止。
“失陪了。”容佑棠疏离客套道,扭头招呼:“齐兄,咱们走吧。”
“走。”齐志阳回神,不露痕迹,视线在周家父子和容佑棠之间飞快扫了一圈。
容佑棠搀扶养父,目不斜视,率亲友随拥挤人潮离开公堂,无暇理睬那一道饱含怨憎的瞪视。而恰巧外出京郊办差的容正清直到此时,才心急如焚满头大汗地赶到,一行人紧急商讨对策。
次日上午·皇宫
坤和宫内
杨皇后日渐消瘦,细长脖颈仿佛一折即断,眼神浑浊,浓妆敷粉也遮不住暗黄皮肤和两眼下方的青黑,一袭明黄凤袍衬得其宛如重病之人。她蹙眉,震惊问:“你是说,那容佑棠其实是明棠?”
“没错!他是容氏生的贱种,本是家里的庶子,一朝得志,连父母也不认了,忤逆该死。”进宫求援的杨若芳哭得两眼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