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好。”容佑棠忙上前把伤患按倒。
“好兄弟,你真仗义!当时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,却冒险帮我。”卓恺感激至极。
“我把恺哥当朋友,以后别再说客气话了。”容佑棠诚挚表示。
卓志阳接过家仆端来的圆凳,招呼道:“佑棠,坐下聊。”
“您老请坐,我站着就行。”容佑棠摆手道。
在场郭达最尊贵,他爽朗地催促:“再搬个椅子来,卓老也坐。”
“是。”
四人相对,聊了约一刻钟,因伤患难以支撑,郭达便主动起身道:“卓恺,你安心养伤,殿下说了,叫你痊愈后仍回营当差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卓恺脱口问,双目圆睁,不顾一切撑着手肘立起半身。
“你这孩子,没规没矩!将军出口岂有儿戏的?”卓志阳紧张训斥儿子,同样喜上眉梢,深深朝郭达躬身:“老朽教子无方,给殿下和将军添大麻烦了。”
“卓老请起,真相如何咱们各自清楚,只是不宜宣扬。”郭达搀起卓志阳,语重心长鼓励卓恺:“男子汉大丈夫,无论多难,咬咬牙就扛过去了,切莫一蹶不振,辜负殿下的栽培之心。革职就革职吧,今后再努力挣!”
任禁卫时革职杖责,颜面扫地;刚在北营升至校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