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的心情。
“上位者,有时不能太较真,难得糊涂,以维持大局平稳。”承天帝顿了顿,扭头看着儿子,歉疚道:“不过,淑妃、淑妃……她已去世十多年了,并非朕有意包庇皇后,但倘若翻起淑妃旧案,则免不了翻起其余若干妃嫔的遭遇,到时皇室尊威脸面何存?一损俱损呐!雍儿,望你谅解朕的难处。”
“莫非您打算不了了之?”庆王直视父亲,当然非常不满意。
“谁说的?”
承天帝挑眉,嘴角隐隐畅快弯起,威严道:“君无戏言,赐封广平王的圣旨已拟好,明早下发,泽祥半月后起程赶赴封地广南州,无召不得回京。另外,皇后重病缠身,不是朕咒她,连御医也暗示其时日无多了。如何?”
还能如何?
无论谁做皇帝,也不会因为三千佳丽中死去十年的一个妃子闹得后宫鸡犬不宁。
庆王一言不发,剑眉星目,垂眸时尤显鼻梁高挺。
“嗯?”承天帝不悦地扬声。
“您事先对二哥透露口风了吗?”庆王风马牛不相及地问。
“朕下旨难道需要征得儿子同意?”承天帝抬高下巴,傲然反问。
庆王颔首:“儿臣糊涂了。”
“你啊,也别委屈,男子汉大丈夫,想为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