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歹帮一帮爹啊!”
容佑棠顿时了然,大概猜出对方处境,沉吟不语。
“说话呀,别发呆。”周仁霖伸长脖子催促,他被大皇子党胁迫,无法逃避,只能听命行事,急欲摆脱威胁,迫切渴望抽身退步,遂不管不顾,竭力劝说庶子:“常言道,一山不能容二虎,何况三虎?爹是为你好才特意提醒的。明棠,你年纪轻轻,仕途已算得意,别太冒进了,听话,退回喜州再缓几年吧,以免被卷进争储旋涡。”
虚伪,假仁假义,满口为我好,实际上你是给自己打算!
忆起种种往事,容佑棠心头火起,忍无可忍,语调平平说:“你既然知道一山三虎争斗的凶险,为什么还敢一脚踏两船呢?不怕船翻了?”
“你……”
周仁霖愣了愣,继而震惊,瞠目结舌,仓惶左顾右盼,目不转睛审视庶子,避重就轻,含糊回应:“你先管好自个儿。”
知子莫若父,反之亦然。
容佑棠坚信生父正设法摆脱大皇子、不愿继续效忠,逐渐夺回主位,淡漠说:“常在河边走,哪能不湿鞋?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你那事儿,三五年前或许无人知晓,但如今,该知道的都知道了。”
“少胡说八道!”
周仁霖狼狈语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