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犯了错——”
“哎,可别!”容正清摆摆手,别开脸,沉重道:“家姊命薄没福,委身于你做妾,早已故去多年,我不敢和你家嫡长公子攀亲。”
“贤弟,息怒。”容开济上前拉回容正清,路南亦劝道:“容大人,别急。”
忆起年少求学的经历,周仁霖脸涨红,心烦气躁,下手愈发重了,一脚踹翻嫡长子!
容佑棠忍无可忍,大踏步上前,伸手阻拦,沉声问:“周大人,难道您非要在寒舍当众动用家法吗?若打出了人命,让旁观者何以自处?”
小兔崽子,总算拦了一把!
周仁霖暗骂一句,顺势停手,喘吁吁,单手叉腰,犹愁眉苦脸道:“唉,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呐!我管教无方,委实惭愧,方才犬子无礼冲撞了诸位,周某在此赔罪了,实在对不住。”说着,他略躬身,拱手一圈。
如此一来,宾客中的低品官员不便受礼,纷纷避开或回礼,含糊口称“不敢当”,眼睛纷纷望向容佑棠。
眼看其乐融融的宴席被搅得乱糟糟,容佑棠止不住地生气,涌发一阵阵怒意,肃穆指出:“俗话说,冤有头债有主,周大人代令公子赔礼,本属难得,却于切实解决麻烦无益。”顿了顿,他大义凛然地表示:
“方才,周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