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与她说道:“你外祖母这病积了多日,今儿便发作了,咱们现在还不能走,你回头写封信去上京说明情况,免得你祖母她们担忧。”
她们担忧什么?平日里在景阳侯府对她们母女俩都不闻不问,更别说这会儿两人远在千里之外。母亲这么做,无非是不想落人口实罢了,她向来谨小慎微,这样虽然好,但长期如此,活得太累,宋晚清心疼。
她点头:“女儿晓得的,外祖母这会儿怎么样了?”
“还没醒呢,早上也没吃多少,这会儿正在强喂一些粥食。”
说了片刻,姚氏才又进去,宋晚清在外头坐了一炷香时辰,直到里头舅舅舅母们出来,她才也跟着散去。
回院子的路上,经过回廊时,远远看见一个着月白长袍的男子,他站在一棵海棠树下,头上的海棠花开得妖娆艳丽,与他清风明月的背影倒是形成鲜明对比。
舅家的儿郎宋晚清都见过,只是不知这位是谁,她问一旁的婢女,“那位是......哪位表哥?”
“他是纳兰公子,是三少爷的同窗好友,如今正在咱们府上做客。”
那人许是听到了她们的说话声,转过身来,与她们微微颔首示意,笑容温和。
宋晚清眼前一亮,好标志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