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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,若不是她有意放纵,二房和三房的人也不至于光明正大的欺压大房,说来说去,宋老夫人才是这府中最令她宋晚清痛恨的人。
听得宋晚清的吩咐,巧儿点头,她也清楚,小姐这是不想再忍了。她早就看不惯那个老虔婆了,就等着小姐日后分家出去住呢。今儿小姐这样吩咐,想必是准备撕破脸,那么,搬出侯府指日可待。
......
许是因为太过疲惫,且夜间更深露重,宋晚清到第二日便坚持不住,身子发起热来。
姚氏发现时,哭得像个泪人,跑去祥和堂又跪了许久,直到宋老夫人起床才放话让她领人回去。
宋晚清这病来势汹汹,大夫说是积劳成疾,且着了风寒,至少要休养半个月。
她虚弱的靠坐在床上,额上还顶着伤疤,伤不严重,但伤口却因没来得及处理,很是唬人。
姚氏一边喂药一边哭。
宋晚清笑着安抚她,“母亲莫要再哭了,你这眼泪不要钱的么?流得这样欢?”
姚氏抽抽鼻子,“你都病成这样了,还有心思打趣娘,来,快些喝了。”
她轻抚着宋晚清的额头,说道:“也不知这伤什么时候好,千万别留疤了,免得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