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景阳侯府的血,这血脉之情更是断不了。”宋老夫人呷了口茶,继续说道:“其实,当初我就不想让你们分出来住,可你们偏偏铁了心,我就想着,也行,那就让你们出来住段时日,晓得外边疾苦了,自然就明白府中的好。咱们总归是一家人,打断骨头还连着筋,之前老二媳妇来请你们回去,你们不应,我晓得你们还对她还心存怨恨,今儿我亲自来,总归表现出府里的诚意了吧?”
姚氏想说话,宋老夫人打断她,“你先听我说完,以前你总觉得我偏帮二房三房,可景阳侯府的情况你也晓得,二房三房的子弟日后便是景阳侯府的顶梁柱,我自是要多关照些。虽是如此,可也没亏待你们大房母女啊,齐王府的婚事也一直维系得好好的,当然,若是没有萧世子闹退亲,你大房才是最风光的。因此,平日吃亏些又何妨?她二房三房没你们这运气,也只能在别处撒撒气头,这怪她们眼皮子浅,你又何须与她们计较?照我说,你们还是搬回来,且不说你们母女俩在外生活艰难,单是二姑娘日后找婆家,由景阳侯府出面,也不会有人小看了去。”
宋老夫人前面说的话,姚氏还能敷衍着听,可后头这句她就有些意动了。女儿的亲事是她现在唯一担忧的,正如宋老夫人所说,有景阳侯府在,女儿或许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