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哦对了。” 她赶紧补上一句,“我交租金的。按三分之一算,因为平时的做饭基本是我负责,当然这也也很贵了……”
话到最后,骆从映低声嘟囔了一句。
“打打游戏看看电视?还有什么?”
老人紧皱眉头。
“还有?还有上网。他好像想买只狗,再买个乌龟养在家里。”
期待慕钦转向继而发愤图强的人,头顶的竖着的一撮白发都气得沮丧又耷拉。
而且这个女孩,资料不是显示她无父无母吗?她怎么还不提这一点?他的回复都准备好了!
骆从映趁着这个当口问了最重要的问题:“慕钦他今晚没过来吗?”
“过来?哼,过来干什么?帮着你气我吗?我把他打发走了。”对方脸色不好地道。
“哦,噢。”骆从映点点头,复又抬起头来:“爷爷,我真心说一句,您很负责,也很爱他。但是我大概知道,您是怎么想的。戏子,毕竟是三教九流那一档的,来的是虚的。但艺术本身,我不了解也敢说一句,追求它的价值需要才华和天赋。哪怕不在一起,我也觉得他很优秀。从观众的角度来说,我希望您给他一个机会。从另一个角度来说,我更希望您稍微放手。”
她深深鞠了一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