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种苗两三年就得换,一旦流传出去,扦插的玫瑰质量会越来越差,影响红拂这个牌子的声誉,这种后果我绝对承担不起!”
见陈爸到了这份上还不答应,叔公终于也急了:“永强啊,叔公就托大一句,我年纪比这陈官村种花的历史还长,这种事见得多了,乡里乡亲谁会真的追究?倒是你,一条路走到黑,叔公只是不忍心你从此之后背个骂名。”
心里明明清楚这不合规矩,打的却是法不责众的主意,陈爸如何不懂这个道理,他不擅长和他们歪缠这些道理,可他做老师这些年早有自己无法妥协的原则和不容践踏的底线:“你们不懂法也就算了,我还能给你们好好讲讲,现在你们偏还知法犯法,不用再说了,就算明年我家的玫瑰园关门,我也不会答应这事情。”
这拒绝非常的生硬,生硬到叔公的脸都端不住了,他“哼”了一声,拂袖而去。
大伯母事先打了包票的,结果陈爸软硬不吃,到底令她在长辈面前丢了脸,她拍拍裤腿站起来,招呼儿子和媳妇走人:“本还想往镇上走一趟,帮着你们家托人问一下贷款的事情,如今也省得我麻烦了。”到这地步她竟还能笑着对陈家蜜说话,“家蜜啊,只要没结婚就都是孩子,记得开年上我家拜年拿红包,今年给你包个大的,毕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