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也就比她多一点点,亨特拉尔先生打得不错,但是第一把输大了,所以当晚最后的冠军就是克鲁克山。
亨特拉尔太太叫来佣人收拾牌桌,然后自己去给客人们准备一点儿法国红酒和气泡香槟庆祝,她甚至把陈家蜜一起叫走,问问她有没有特别的喜好,想用哪种高脚玻璃杯子喝酒。
见人都走开了,亨特拉尔先生不失时机地挤眉弄眼问克鲁克山:“她真的不是你的女朋友?或者爱慕者?黑头发黑眼睛,娇小可爱,看不出实际年龄,东方的美总是有独到之处,我完全理解你的选择,我的朋友克鲁克山。”
“她是老珍妮的房客,詹姆斯,你明明知道她是谁,她是来做什么的。”克鲁克山和詹姆斯•亨特拉尔在一起整个人很放松,他们虽然是年纪相差很大的两辈人,平时相处却跟朋友一样的。克鲁克山对他的亲密态度非常自然,毕竟他从小就跟在詹姆斯身后把亨特拉尔公司的办公室当游乐场。
詹姆斯笑起来:“可是克鲁克山,这可不能解释她对你喂牌的行为,她难道不是在故意对你示好吗?”
克鲁克山颇感到些有嘴说不清的感觉,明明是陈家蜜牌技太差便宜了自己罢了,不然这种喂牌也实在太明显了,陈家蜜除非是蠢到了极点才会让所有人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