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。然后视频电话就打进来了,陈家蜜一看是克鲁克山的手机,也没多想就接了起来。
结果手机对面是派特里克。
“克鲁克山人呢?”陈家蜜问。
“他被我的弟妹们缠住了,”派特里克有点儿郁闷,克鲁克山这次回国带了三个行李箱的礼物,里面有十几件带给孩子们的运动汗衫和外套,看上去仿佛几千欧实际上价值三十人民币的手表,还有一大堆拼图玩具以及茶叶和点心,“他现在是最受孩子们欢迎的人。”
这些可是克鲁克山用陈家蜜的账号从购物宝上买的。
派特里克还特别感谢了陈家蜜帮忙买茶叶和花茶,因为他弟妹的中学要组织义卖,他们家的摊位上如果有来自中国的茶叶作为商品,那将是非常有面子的事情。
小孩子们其实非常在意自己的商品受不受欢迎,能募捐到多少钱做善事。
老珍妮就坐在派特里克身边听他说话,佩特里克把手机伸过来对着她:“你有话要和哈尼说吗?”
虽然隔着手机,但也算久别重逢,如果不是老珍妮在阿斯米尔湖边把陈家蜜捡回家,后来的许许多多纠葛也就不会发生,老人们往往在用自己经年的生活阅历,谱写着奇妙的新故事。
“我在派特里克这儿很好,我给克鲁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