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压住裙摆。
“又是猫咪?”克鲁克山不容抗拒地拿开她的手,大大方方打量,“这是第几次了?第三次?”
除了这次,还有住在农场自己从上铺爬下来那次,陈家蜜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还抓住过自己穿猫咪内裤了。
克鲁克山揭晓谜底:“你打蟑螂那次。”
陈家蜜的脸一下子涨红了,那时她刚刚住进去没多久,竟然就被克鲁克山看到过了。
彼时他们之间还没有任何暧昧,这该是多么尴尬的事情,克鲁克山竟然能全然不露声色。
真是太心机了!
他何止这一点点心机。
克鲁克山蹲下身分外殷勤,让陈家蜜像在湿润土壤里吸饱了一汪水分的娇美玫瑰,歪坐在工作台上彻底虚软。夜已深然而温度却犹如火烧,暖房内灯火通明,如果不是茁壮的红玫瑰植株有一米多高,陈家蜜掩映在玫瑰丛中的动人情态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偷偷看去。
但是此情此景,却因为置身于玫瑰丛中,独属于克鲁克山所有。
陈家蜜的手情不自禁一伸,碰到了被放置在工作台上的玫瑰,手指被刺扎到,她低低地“啊呀”叫了一声,浑身都泄了力,克鲁克山这才站直了身体,摸摸她额头上汗湿的刘海,帮陈家蜜把刘海拨到一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