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!”虽然是质问,但从克鲁克山让她帮忙拿衣服起,陈家蜜就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不过是情之所至,顺水推舟。
克鲁克山解她连衣裙上的扣子:“穿什么裙子啊,脱了光着呗,我不嫌弃的。”
陈家蜜败得彻彻底底。
玫瑰园里几万枝含苞待放的玫瑰,静静不出声地围观两人这番理也理不清的纠缠。
末了,克鲁克山抱着陈家蜜躺在那老爷子新买的那张竹制躺椅上,身下凉席清爽,身上的陈家蜜娇柔,那老爷子每每喝了酒后感叹“快活似神仙”的歪理,于克鲁克山来说不过是此时此刻、此椅此人。
新买的椅子被这两个光溜溜的小年轻给躺了,那老爷子要是知道得气疯。
克鲁克山抚摩着陈家蜜光滑的脊背:“陈总啊,我想加工资。”
本来气氛旖旎,陈家蜜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:“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,入职才几天就吵着要加工资了啊?”
都吃住全包了,住自己的闺房,吃陈妈的满汉全席,竟然敢嫌三千块的工资太少。
反了他了。
在陈家蜜的逼问下,克鲁克山这才承认自己加入了剁手党的行列,玫瑰园虽然地处比较偏,但他现在已经习惯每个礼拜两次去村里的超市代收点装一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