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,方北凝估摸着他心知她有意避他,不会再来打扰,于是很放心也很放松地睡下,没一会,竟入了梦乡。
不知过了多久,约莫已是深夜了吧,方北凝忽然觉得脸上痒痒的,身子上也痒痒的,呼吸还不太通畅了。
幽幽转醒,眼眸一睁,登时三魂七魄吓飞二魂六魄,只剩一魂一魄苟延残喘。
眼前这尊赤身裸体的不害臊玩意儿,怎么进来的?
“我想进来,岂是区区一扇门就能阻拦得了的?”那语气之不屑,那神态之傲慢,方北凝气得牙痒。
她应该凝个土墙在门口挡着。
一番儿童不宜的动态画面之后,方北凝真的累得摊成一张煎饼。
都说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,可事实是,遇到强悍的牛,田也可能被耕坏。
日后岁月绵长,可怎么过?
翟墨远却觉得很满足,长臂将她捞进怀里圈着,餍足饭饱地道:“真想时时刻刻把你带在身边……”
方北凝眉毛一抖,‘嘿嘿’干笑两声,“你要上班,我要上学,怎么可能呢。”
啊咧啊咧,要上学。
她过几天就要开学了,开学就能摆脱他的摧残了!
方北凝一下子豁然开朗,心胸都宽阔起来,她用力忍了忍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