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松,她听翟墨远说过,他的办公室就在大楼的最顶层,那么他现在应该是在办公室里的吧。
走到玻璃门前,伸手推了推,没推动,大概是开启了门禁。
无奈只得用手敲门,敲了好一会,一位穿着保安制服的青壮年男人走过来,看见她时眉头一皱,甚是严肃,“这位姑娘,这么晚了有什么事?”
“我来给翟墨远送宵夜。”方北凝将手里的保温盒举高晃了一晃,说明自己真的是来送饭的。
但很显然,保安同志不是那么好糊弄的,仅凭一口之言和一个保温盒,完全不能说服他让她进去。
方北凝让他打电话上去确认,保安同志用前台的座机打了,没人接。
“不好意思姑娘,我真的不能放你进去。”
听保安的口气,翟墨远确实是在楼上的,可是为什么不接电话呢?
方北凝心里有些不安,对保安的纠缠生心生不耐,只得隔着玻璃门用凝尘术将他给绑了,并封住了他的视觉与听觉,然后幻化出一只手,按了下玻璃门里面的门禁按钮,‘嗞’一声响后,门便能轻松推开。
忽然不能动弹,也听不见看不见,可把保安同志吓得不轻,等他恢复自由,哪还有方北凝的影子,就好像刚刚经历的都是一场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