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莫定定地望着前方,没有说话。
宫凝忐忑地看着他,“可以吗?宫莫?”
“那我以什么身份去你家?”宫莫这话,算是答应了。
宫凝心下松了口气,道:“朋友,就以朋友的身份吧。”
“我带了这么些东西,说是朋友,有些牵强,你家里人会信吗?”
“这个你不要担心,他们那边我去解释。”
二十分钟后。
车子在一户农家院前停了下来。
宫莫看着破旧的房屋,微微皱了下眉,老旧斑驳的砖瓦房,泥土塑成的矮围墙,两扇腐朽的木门,这……就是宫凝之前的十六年生长的地方。
视线越过矮土墙,宫莫看见一位头发斑白的老奶奶,坐在太阳底下剥着玉米棒子,看来就是宫凝那个失去听觉的奶奶了,车子的引擎声还是挺大的,她居然毫无知觉。
宫凝拎着礼物,欢欢喜喜地跑过去推开那两扇摇摇欲坠的木门,用方言喊了一声什么,大概是妈妈的意思吧。
没一会儿,从房屋后面跑过来一位穿着洗得发白的短妮子大衣,下身的裤子……呃,宫莫目测,应该是女孩子惯穿的打底裤一类的。
宫凝与她妈妈用方言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了什么,然后宫凝妈妈便惊喜地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