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方北凝那番话唬住了那医生,直到方北凝赶到医院,那医生都没有再出现过。
苏婉一见到方北凝,立刻泪眼朦胧地拉住她的手,捂着胸口道:“凝凝,怎么办?你爸他要是不在了,我该怎么办?”
“别哭,我爸不会有事的。”方北凝安慰她一句,然后快速走到病床边,方信军头上包裹着白纱布,浸染出来的血已经干成了黑褐色,旁边的生命检测仪上的各项指标都趋于临界值,仿佛随时都要报警一般。
方北凝没有耽搁,握住方信军的手便将元素之力输送进他的体内,一探之后发现,他只有一处伤,便是头部。
她引导着元素之力修复他的大脑损伤。
约莫二十分钟之后,她才唇色微微泛白地收回手。
又有许多天不曾吐纳灵气,灵力有些不够用,但幸好,方信军的命是保住了,伤口也基本痊愈。
没一会儿,方信军睁开眼睛。
看见方北凝时,他先是一愣,又是一喜,“凝凝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方北凝笑笑,“刚刚,爸,你是怎么受伤的?”
说起这个,苏婉与方信军齐齐叹口气,简直就是场飞来横祸。
一大早方信军就去了诊所,时近中午,他回家吃饭,在路上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