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。”
吻到炙热时,翟墨远忽地想到之前的提议,“宝贝儿,真的不要试试吗?”
方北凝意乱情迷,迷迷糊糊问道:“什么?”
“就是……”翟墨远又说出那五个臊死人的字眼,方北凝的灵台猛地清明过来,一脚将他踹开,“滚!”
当然,滚是要滚的,只是,就看怎么个滚法了。
夜深人静时,翟墨远满足地将灯关了,只留床尾对面的墙上一盏昏黄的壁灯。
“你交给我的事已经调查妥了,果然不出你的所料,变成植物人的那人是个五十岁的男人,老来得子,膝下只有一个五岁的儿子,生了极为严重的先天性疾病,掏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也没把病治好,如今已是穷途末路……”
“后来人有给他出了个主意……”
“让他诬陷北凝制药,妄图获得一笔赔偿金?而这出主意的人,大约也是哪家制药公司的人吧?”方北凝接过话头。
翟墨远赞赏地笑了笑,“不错。”
“翟墨远,你明天帮我多找几家媒体,将这件事再往上炒得热一点。”
“你还真不怕破产啊?”翟墨远轻笑。
“笑什么,这不是你们惯用的营销手段么?我不过是借了这个势而已。”
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