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是在骗你,阿辰的病连最好的医生都没办法,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怎么样?”有人劝道。
“是啊大哥,你千万不要被她骗了。”其他人附和。
那男人脸一冷,怒道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,难道钱比我阿辰的命还重要不成,你们不去将他带来是不是?我自己去!”
说着,他下床,边往外走边对方北凝道:“姑娘请跟我来。”
他带着方北凝行至另一个房间,这是间儿童房,只不过布置稍显简陋,所有儿童玩具与家具,都是私人手工制作,看着粗糙简陋,没有市面上买的那般漂亮精致。
欧阳顷与韩炳华自动自发地挡在房门口,不让其他人进来捣乱。
小木床上,躺着个胖得不成人形的小男孩,不知是被病痛折磨的还是怎么,小男孩双眼空洞地望着从天花板垂落下来的成串千纸鹤坠饰,其中没有一丝神采,他的身体像是被吹得过度膨胀的气球,给人一种随时要爆炸开来的感觉。
“阿辰,今天阿辰有没有很乖?”男人眉眼间的温柔仿佛要溺出来一般,蹲在床边,轻轻摸了摸小男孩的发。
小男孩大约是没法说话,也没法动弹,只见他听到爸爸的声音,原本无神的双眼,立刻蓄满了委屈的泪水,不断滚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