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又一个。
翟墨远经常笑说:“本来只是让你玩一玩儿的,没想到,竟被你弄得这般有模有样,真是让我不得不刮目相看。”
方北凝一连几个月,都忙得脚不沾地,奔波于北凝制药各大制药厂。
后来,她一拍脑门儿,干嘛每天跟个陀螺似的四处奔波送元素之力?她可以在折中地段买个仓库,将制药所需的那液体统统都送到仓库里,待她都输入元素之力之后,再让各大制药厂派人来取走便是。
于是,她终于又闲了下来,每日就去一趟仓库,然后到公司看看有没有需要签字的文件。
忙得忘了看时间,等闲下来一看,再有十来天居然就是春节了。
晚上。
方北凝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翟墨远回来,相同他商议一下,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劝说母亲搬来帝都居住。
翟墨远还没回来,好些天不曾联系的宫凝忽然给她打了电话过来。
“宫凝?”接通电话,她先开口。
“啊!不要不要!不要!”手机那边,传来宫凝惊慌失措的尖叫,似乎正在经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。
“宫凝?你怎么了?”方北凝焦急起来。
紧接着,一道粗厚的男人嗓音传过来,“方小姐,给你两个小时,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