吼道:“看什么看,宫总怎么说你就怎么做,快点!”
医生内心鄙夷,那位被叫宫总的男人,明摆着是要整治他,他却浑然不知,还一个劲儿地讨好附和。
不过,被他这么一吼,医生也有些不高兴了,手里捏着镊子,下手很重地开始给翟文峰消毒,尤其是消毒伤口内侧,更是使足了力气,痛得翟文峰哇哇大叫。
比刚刚被扎时更加惨烈。
旁边的一溜姑娘和服务生听了都觉得手痛。
“太吵了,能安静一下吗?”宫莫皱了皱眉,不悦地开口道。
顿时,翟文峰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嚎叫咽了下去,脸色扭曲地咬牙忍着,两只手,足足消毒了半个小时。
等伤口包扎完毕,他竟然疼出了一身冷汗,脸色也又白又难看。
医生退了下去。
服务生也将一地的碎玻璃清除干净,刚要往外走。
“站住!”翟文峰喊住服务生,疾言厉色地道:“你们是怎么给客人服务的?害我受了这么重的伤,想这么就走了?去,把你们经理给我叫过来,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,否则今天这事,没完!”
“实在很抱歉,都是我的错,但是我真的是无心的,还请先生原谅。”服务生不卑不亢地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