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灭了,宫莫浑身一颤,眼睛紧紧盯着手术室的门,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。
他紧张得手心冒汗,生怕一会儿医生走出来告诉他:“我们尽力了。”
宫莫的眼睛一眨也不敢眨,终于一位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医生走出来,幽幽叹了口气问道:“谁是病人的家属?”
宫莫听得那声叹息瞳孔猛地放大,失声了好一阵才好不容易稳住心神,“我是她……她男朋友,她怎么样了?”
医生闻言朝宫莫看了一眼,又叹了口气,直叹得宫莫一颗心已经堵在了嗓子眼儿,随时准备跳出来。
“病人被花架砸中,身上扎了许多花盆的碎瓷片,都是些皮外伤,已经取出来了没什么大碍,但是……”
宫莫本来因为那句“没什么大碍”而放下去的心,陡然又提起来,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能不能一次性说清楚!”
“你不要着急,你这个样子回头怎么安慰病人?”医生皱了皱眉,接着道:“病人被花架砸断了腰,以后恐怕是很难站起来了,等病人醒了,作为家属要好好宽慰病人,明白吗?可不能再这么急急躁躁的了。”
宫莫心猛地往下一沉,“很难站起来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要终身瘫痪在床,不过也不一定,那只是最坏的结果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