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我过分,木槿,你现在这个样子,又能怎么样?”宫莫讥讽。
杨木槿脸色一白,是啊,她现在这样子,什么都做不了,就连说‘不’的权利,都没有了。
她心里的想法还没落定,宫莫的话又响起,一字一句,如一块块冒着寒气的冰块,砸进她的心里。
“而且,又不是没见过,你怕什么?那天在酒店,你不是很热情吗?你不是哭着喊着让我记住你的名字?这才几个月?你就这么急着要跟我撇清关系?木槿,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?”
杨木槿白着一张脸,震惊地看向宫莫。
他在嘲笑她。
那一段被她小心翼翼藏在心底,每当思念成灾时便拿出来慰藉自己的记忆,就这么被他用讥笑的口吻说出来。
而他此刻挂在嘴边的那抹讽刺的笑,更是刺痛了杨木槿的心脏,她揪住被子的手,指尖泛白。
宫莫说出那些话之后,他就后悔了。
可是这么多年被人捧在高处的骄傲,让他一时间说不出道歉的话来。
他冷着脸,将盆里已经凉了的水换成热水,拧干毛巾不管不顾地将杨木槿面前的被子揭开,目光一触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,他心里又开始心痛,手下的动作越发温柔。
可是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