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站在翟兮兮的不远处,安静地看着她哭。
许久,翟兮兮开口,用沙哑的声音问韩珩一,“韩臻是怎么死的?”
韩珩一沉默片刻,然后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此时距离韩臻活祭的日子,已经过去半个月,这半个月,她都在沉睡,韩臻已经入土十二天。
十二天,二百八十八个小时,一万七千二十八分钟,一百万零三万六千八百秒。
多么庞大的数字,多么漫长的时间。
韩珩一说,韩臻在最后的时刻,很不舍地吻过她的唇。
翟兮兮紧紧抱着冰冷坚硬的墓碑,终于哭出声来,哭声在寂静的夜晚传出很远很远,惊起了后山林中夜宿的寒鸦,惊得值班的守墓人从梦里惊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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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远处,方北凝与翟墨远站在一棵高壮的青松之下。
“她还是哭了。”方北凝说:“和梦里一模一样,这么绝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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翟兮兮不眠不休,就这么抱着韩臻的墓碑,度过一个,又一个日夜。
第四天的晚上,一场倾盆大雨,让她重病一场。
韩珩一送她去医院,给她做物理降温,衣不解带地守着,翟兮兮足足发了两天两夜高热,才渐渐好起来。
醒来后,当夜,她趁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