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昙只是冷眼看着她,轮廓分明的唇轻启,吐出两字。
“出去。”
瞧着萝蔓连忙闪出内室的背影,柔真突然发觉,藏昙虽说咒她咒得多了些,可话也比同旁人说得多。
于是她唇边笑意又深了些,边转过头瞧藏昙,边接着问:“柔真是想问,国师大人禁足柔真,是柔真哪里惹了国师大人恼吗?”
藏昙松开了眉头,唇边也攀上一丝笑意,那抹笑意凉如夜色,叫人辨不清喜怒。
然而柔真终究没等到藏昙的回答,他别有深意地看了柔真一眼,甚至轻笑了一声,惹得柔真都有些揣揣不安了,竟径自转身离开。
可,倒也不能说她是白问一场。
因为,她的禁足解了。那几个童子都没了踪影。
柔真猜度不出藏昙的心思。
他为何会在人定之后走到她的苍禅宫附近,正好撞见她爬窗?又为何没有缘由地解了她的禁足?
他的神情也实在叫人捉摸不透。
可有一点,柔真大抵能够是明白了。她的这位师兄对她的态度,可远比记恨和厌恶要复杂莫测得多。
只是,次日用着早膳的柔真,听着萝蔓的絮叨,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白瓷汤勺,叹了一声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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