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去,端的是仙风道骨,出尘清华,但仔细瞧见了面上阴翳之后,再瞧那素衣,嗅得那檀香,便如同邪佛在侧,阴寂凌凌。
一行人回过神来齐声行礼。
他轻轻抬眸,瞧见了枢珩背后的柔真,眉头微拧。
“本座以为,你有要事?”
枢珩向来是个风流性子,鲜少呆在圣宫,更极少主动找上门。
他如今抬起头来,面色不大好看,藏昙一见,知道恐怕确实有要事,而且同柔真有关,便抿了抿唇,“讲。”
“柔真帝姬久病不愈,属下今日诊脉,发觉帝姬体内积毒已久。今岁京城伤寒不止,属下在给帝姬开药时,便添了以往未曾有的一味药材,许是这味药材勾出了毒性,使得它提前发作,令柔真帝姬日益昏郁。”
藏昙捏折了手中的笔,目光骤然一冷,阴阴瞧过来。
“发作了如何?若不被勾出毒性,本该如何?”
枢珩低头接着答道:”今日被勾出毒性,若是不解毒,帝姬会日益乏困体虚,直至长眠不复醒。若未曾被勾出毒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