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葡萄酿!”
“我方才半揭这布封,怎么嗅着不像是梅子酒?”
“你那鼻子又不如狗,怎么敢说嗅的便是对的?”
“藏枫姑娘!你那手长了不如白长,怎么敢说做了标记的便是对的?”
柔真从半开的窗户望出去,见着正站在灯笼下的藏枫用他那涂了艳红唇脂的樱桃口龇牙。
他二人的争吵声隐隐传进了房内。
眼看着他二人干瞪眼,柔真敲敲窗户,藏枫萝蔓齐齐看来,于是柔真招了招手,示意他们进房来。
萝蔓抱着那坛藏枫道是梅子酒,她嗅起来却并不是的不知名果酿,挤在了藏枫前头,先推门进房。
她向藏昙道过安行过礼后,不再敢瞧他,只是挤到柔真身侧,小声道:“藏枫那个二傻子,我疑心他这酒是旁的果子酿坏了,他还不承认,非说梅子酒嗅起来就是酸!”
藏枫此时也进了房,朝藏昙打过招呼后,在后头瞧着俯身和柔真嘀嘀咕咕的萝蔓,颇为不忿。
“你同帝姬说甚么?你道我这不是梅子酒,你斟来尝尝不就明白了。”
萝蔓翻了个白眼。
混账话。若是当真别的果子酿坏了出的酸味,喝了岂不是要闹肚子?这大过年的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