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眼睛却很亮,“从小徐来绿海的第一天我就知道这孩子有出息,果然没让我失望。”
行政总裁看着他,忧心道:“您要不要先下去休息,我看这边也快结束了。”
年国永抬起一只手压了压,示意不用。
演讲台前方,徐漾正用流利的英语和几位品牌代表交谈,一边说一边用幽默的方式给台下观众翻译。现场气氛愈发高涨起来,观众被带得眼睛又黑又亮,随着一帧帧的幻灯片,大家已经开始提前憧憬起了东兴区未来飞速发展的美好前景。
年国永想自己可能是年纪大了。
这样正式盛大的场合,他眼前竟会忽然晃过过去几十年的走马灯。
从他做房地产的那一天起,质疑声就从没断过,他不听不看,用自己对产品和理想的执拗和这些质疑无声地对峙了几十年。第一个房产项目刚搭建起来时,他亲自拿着尺子,到刚完工的板楼里一项项地量,看项目是否合乎自己的要求。
明明所有利益关系者都满意了,他却坚持要把看起来没有大碍的外立面敲掉重来,景观精雕细琢,甚至小区里的花木都是亲自挑选,仿佛在跟谁死磕一样,延时交工也不在乎,牺牲利润也不在乎,花出去的每一分钱都不一定能得到回报,甚至都不会被人感知,还是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