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是啊,灼芜,我们可都担忧得紧,你都不知道赵师姐有多担心你,急得食不能咽、寝不能眠。”
唐灼芜面无表情地扫视过去,见是升月门中的一个小师妹,好像是唤甄眠,貌似与赵柔初关系还不错。
她昏迷了,赵柔初应该是暗中高兴才对,如今在人前装了好一副菩萨心肠,引得众弟子的目光都向她扫过来,还带着些毫无隐瞒的不屑。
唐灼芜前世不明白,现在却明白,那些目光是在说她唐灼芜真是个累赘,自己不中用还连累赵柔初一起“担惊受怕”。
在她们的眼中,唐灼芜素来是不起眼的,讨厌的,被看不起和被习惯性忽视的那一个。
的确,上辈子的她,除了练剑,还是练剑,不懂得如何与人打交道,也不像赵柔初那般会讨人欢心,她对身边的事情,都不常会表现出自己的喜怒哀乐。
救人时便一声不吭地救人,练功时便全心全意地练功,在别人眼里看来,她就是无聊的很,冷漠的很,还不爱与人说话,她那一双眼睛盯着她们时,她们就不自觉地感到厌恶,为什么偏偏她不入流,不与她们“同流合污”?
可是此刻的唐灼芜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经人事又孤高的小姑娘。
上辈子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