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再次用怀疑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扫视他,“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”
这位九歌山的少主给她造成过很深的心理阴影,让她不得不时刻堤防着他,以避免一不小心被他给坑得找不着北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“……”
唐灼芜扔给他一个无语冷漠的眼神,转身便走。
身后人笑望着她的背影,手握子孙扇轻轻在手掌上敲了两下,发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。
几近纯白的天幕中倏地飞出数不尽的黑色纸鸢,纸鸢逆光而行,以极快的速度在蓝天中盘旋。
唐灼芜住了脚步。
身为习武之人,她对风声异常敏感,而身后的气流搅动亦是落在她的耳中。
“这是什么?”
手中流照脱鞘,“铮”的一声呜鸣与天上的飞旋声融为一体。
他果然要搞花样,江山易改,禀性难移,看来她所预料的没错。
谢逐川见她流照已出鞘,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,连忙后退了几步,摆手道:“别急!惊喜来了!”
还惊喜呢,我看你是要搞惊吓吧?
她要抓狂了。
天幕上的墨色纸鸢似乎在进行排列组合。
她眼力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