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逐川,你来这里干嘛?”
她刚说完话,又意识到自己听不见他的回答。
只得手足无措地圆睁着眼睛看他,瞪了他一会儿,又觉此人素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干脆不跟他说她听不见的事。
她只看到谢逐川面上神情颇为生动,不怀好意地看着她。
谢逐川自己一人“绘声绘色”了半晌。
终于察觉不对,住了嘴,对她上上下下地扫视一圈,视线落至她耳边,突然笑嘻嘻地说了一句:“唐灼芜,你若是不答应嫁给我,就吭一声,若是答应,就别吭声。”
唐灼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又继续拿丝绢拭剑。
算了,不管他,如今耳朵听不见他聒噪的声音正好,图个清静。
“一、二、三……十”
谢逐川默念了十声,这期间,唐灼芜双手未停,丝绢游走于流照几近碧色的剑柄。
他知道了,唐灼芜根本听不见他说话,否则怎会一声不吭?
谢逐川迈步进门,自顾自地在木桌边坐下,看着专心致志的唐灼芜,突然灵光一闪——
大叫一声:“唐灼芜,你好无聊啊!”
他又继续道:“唐灼芜,你知不知道你是世界上最无聊的人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