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怎样?”她冷冷道,“总之不会是你。”
若我这一世终会爱上一人,那人绝不会是你韩卿与。
韩卿与倏地大力捏住她的双肩,嘶声道:“涟涟,你难道不知道?我根本没法失去你。”
唐灼芜费劲挣开他束缚住她的手,往后退了好几步,低下眉头:“曾经我也是如此。”
她说这话时,透亮的双眸看了一眼腰间的流照。
他说她无法失去她?这话在重生后的她听来,莫过于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。
他亲手诱她入坑,断她筋脉,又亲手夺她流照,逼她去死?她怎能不记得?
她永远都忘不掉,忘不掉她当时有多么的绝望,身边全都是人,乌压压的一片人,屋檐还有廊柱上皆披红带喜。
唯独她,无助地瘫倒在地,地面又冷又硬,她的心亦是很冷,冷极了
她眯眼看着满目的红,满目的喜庆,还有逼她去死的人。
鼻腔内闻的是刀剑的铁血味,冰凉凉的,使人的心直坠入冰窟。
可是他们呢?他们多高兴啊,他们马上就要擒获一个魔教妖女,一个千夫所指的正道叛徒。
那时他有想过他永远都无法失去她吗?想必是没有的,否则他为何那么决绝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