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晓自己这个女儿早非处子之身了,与谢宁那个畜生勾搭多时,但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女子,如此羞耻的部位露给一个陌生男子,传扬出去,孙府又要成为笑谈了,今后女儿的终身大事更加没有着落了。
孙夫人微微摇头,苦笑一声,现在女儿连命都难保,何谈以后谈婚论嫁呢,眼看那乞丐郎中走到楼梯口处,终是开口唤道:“你...等等,等等。”
梁飞秋一手已经扶上门帘,闻言,不安的转身道:“夫人,咱们可是有言在先啊,何况我还未施针呀。”
“你回来,我问你几句话。”孙夫人伸出纤手,向内摆动几下。
梁飞秋拖着步子又走回了室内,一手紧紧的抓着药箱的皮带子,一双眼睛不知看向哪里才好。
“这行针可否隔着衣物?”
“这...”梁飞秋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数的,根本没有打过屁股针,被打针到还是有点经验,就算脱光了都不一定能扎的好,何况还要隔着厚厚的衣物,立刻断言道:“不可。”见孙夫人好像有些动摇,又说道:“只要露出一半就好,不必全漏出来。”说着还用手大概比量了一下。
孙夫人羞得红霞浮面,眼帘低垂,不敢去看那手势,还未作答,就听那人又说道:“夫人,小姐正直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