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雅多了,他也听不太懂,只好讪笑道: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
“名师出高徒,想必尊师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,可否告知名讳,说不定妾身还听闻过呢。”
“恩师他...他为人低调,从不出山,世人很少能有人知晓他老人家...呃...”
“妾身见先生所用药物奇特,似丹又非丹,尊师可是道门中人?”
“是...”梁飞秋硬着头皮点头应是。
“那小先生跟随令师在哪座仙山修行呢?”孙夫人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,面上始终带着温暖的笑容。
梁飞秋不知道这孙夫人为什么一直追问自己的身世,谎言一旦开头,除非承认,否则就要用新的谎言去填补上一个,脑中飞转,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地名,忽然灵光一闪,想到了八仙过海,就顺嘴胡扯道:“蓬莱,我和恩师一直在蓬莱一处深山修行。”
“哦?”孙夫人微微一呆,疑问道:“小先生竟是从登州府来的?路途可不近呐,先生是走的海路还是陆路呢?”
梁飞秋头皮发麻,心道你怎么还刨根问底起来,怕自己说陆路,她又要问走的那条路,说水陆又要问坐的什么船,干脆呵呵一笑道:“在下是驾云而来...呃...”
“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