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,一个个都吓得跟鹌鹑一样,虽然还保持着行礼请安的动作,可弯曲的腿颤颤巍巍,眼神儿都不再敢往前瞟了。
“好了,不用多礼,书香留下,你们都忙去吧。”谢灵蕴忧心弟弟的伤,没工夫搭理这些吓破了胆儿,失了礼的丫鬟。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,对特意留下来端着托盘的绿衣小丫鬟问道:“这是五郎的药吗?能吃药了,是醒了吗?还发烧吗?”
书香虽然也害怕已经走到跟前的阮青山,但她稳重惯了,即使心慌慌也能装作若无其事,还端着托盘稳稳地又行了个礼,才回道:“回小姐的话,五郎君刚刚退烧之后,迷迷糊糊挣了一下眼,现在又睡下了,这是夫人吩咐下来刚熬的粥,说是先备上,等五郎君什么时候醒了再喝。”
“嗯……先把粥端上,跟我进来吧。”谢灵蕴吩咐完,都顾不上礼仪,等不及通传,就率先带着人进了主屋卧室。
“蕴儿,你怎么又来了?不是让你回去休息吗?你身子弱都熬一晚上了,哪里受的住?瑾玉有娘看……”谢夫人听见开门声,回头看见女儿不听话又过来了,手忙脚乱的擦着眼泪,故作坚强的念叨着。可看到紧跟着跨步走进来的阮青山,被吓的脸色一白,立马就息了音。
对这个强塞过来的女婿,谢夫人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