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无旁骛的看了两个多小时,直到眼睛有些酸涩,楚约才下支着下巴看窗外南山的夜景。
峻拔的山峰隐入夜幕,只留下隐约的黑色轮廓,楚约想起之前在韩辞家里见到的情形,好像每次越了解韩辞一点,就越觉得不够了解。
楚约想了想,还是打了电话给当心理咨询师的堂哥。
楚衡接到她电话时很吃惊,他们家这辈堂兄弟很多,楚约唯一一个女孩儿,照理本该是被他们几个哥哥宠着长大的,但早早地被他二伯送去了异地求学,导致楚约性格早熟,跟他们也不大亲近。
“哥,我有事想问你。”楚约开口前还是犹豫了一下,指尖无意识的抠着书角。
楚衡没急着问是什么事,耐心等了一会儿,楚约果然开口了,“我有个朋友,他家里所有家具都没有锐角,我觉得有点奇怪。”
“而且他父母……”楚约忽然打住,“算了,其实大家有点奇怪的癖好很正常吧。”
就在她想挂电话之际,楚衡忽然说:“小约,你有没有想过,叫你朋友去看下心理医生?”
他斟酌了下语气,“我并不了解你朋友的确切情况,只是听你的描述,无外乎是PTSD,通常是童年留下的心理阴影,最大的可能是父母情感不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