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的手,见她没反对,便握住了她。
“姐姐你不必担心我的。”秦婳眼神认真。
秦锦绣一时间急红了眼:“我怎的能不担心你,我与人做妾,难不成你也要委身给人做妾?”
屋子里气氛僵住,秦婳安抚般的看向她:“姐姐,你是知道我的,我不想做的事情,没人能让我做。”
想起当年她宁愿毁了自己的脸也不愿卖给别人的事,秦锦绣稍稍稳了稳心神。
伸手覆住秦婳的手背,轻声叮嘱:“婳儿,我行事为难,日后只能靠你自己万分保重。”
秦婳默了默,不知怎的,她忽然觉得此情此景,竟有几分告别的意味。
眼看着待了有一阵,秦婳起身告辞。
看着她清瘦的腰身,秦锦绣慢慢握紧了刚才与秦婳交握的那只手。
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,那年秦婳偷偷将豫竹花汁抹在脖子上,秦锦绣全都看在眼里。也正是那个时候,她发觉这个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人,有她没有的勇敢与一贯欣赏的,那不愿弯折的傲骨。
也是那时起,秦锦绣打从心底里,想要护一护这个尚且存有稚子心的姑娘。
她就像一根竹,越是有人要欺压她,她的脊背挺得愈直。
偏生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