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珣站在门口,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。
她们起身行过礼,傅时珣看了眼昙云,后者明了,快步转身出了院子,站在外头候着。
傅时珣拧着眉头走到她跟前,目光扫过那堆刚被翻过的新土。
瞧出他的脸色不虞,秦婳神色微讪:“王爷可有事吩咐?”
傅时珣冷冷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,而后道:“赵禹宵报官了,你可要去瞧一眼?”
秦婳慢慢回过神。
其实这个人,对她到底也是不错的。
昨夜若是他没有带自己走,只怕眼下在这地方的,就不是胡二公子而是她了。
再抬眼,秦婳便听见府丞问道:“赵公子,你报官的这位当事人是你的何人?”
似乎都被府丞这问题所惊到,府衙周围的观望者皆纷纷止了议论声。秦婳稍稍偏了些头,目光定定的落在赵禹宵身上。
小雪过后,上京城里的天渐冷。
四周空气稀薄,初冬凛冽的气息似乎快要将人溺毙。
赵禹宵下颚收紧,他分明的喉结上下滑动一瞬,而后吞咽下唾液,浅浅勾起一侧唇角:“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。”
秦婳愣住,身旁的妇人也是不可思议。
一介红楼头牌,竟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