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婳不知道沈澈为什么会忽然问起傅时珣。
她趁沈澈松手之际,赶紧钻出他的胳膊,抓紧衣领连连后退。
看着人逃脱,沈澈直起身子坐在床畔,他眼神冰冷,紧紧盯着秦婳的脸。
看着看着,忽然想起方才与府衙应酬吃酒时,他们隔间里的男人说起,祭祀礼那日,傅时珣与一女子相对而坐。
那女子戴着帷帽看不清脸,不过瞧着傅时珣的神情,两人关系定然不一般。
戴着帷帽,再加胡侧妃的话。
沈澈轻而易举便想到,那人是秦婳。
正因如此,他才喝多了些。
偏生又看见秦婳,一时没忍住。
沈澈眼神稍稍缓和些,他淡声道:“方才是我吓到你了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她低垂着眼,将腰封系好,又俯身去捡摔碎的瓷碗。
沈澈弯腰作势要帮她,刚伸手到她面前去拿她指尖的碎瓷片,秦婳下意识避开他的手。
两人呼吸都滞了滞。
秦婳手脚麻利的将东西收拾好,起身说:“妾身去给您重新拿一碗。”
听见她的自称,沈澈神情稍顿。
盯着秦婳转身离去的背影,他发现,比起秦婳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