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心有余悸的前去探望,谁知沈澈以胡侧妃身染重病为由,拒绝了胡家人。
这些事情旁人并不知晓,傅时珣也不欲多提。
想起秦婳,傅时珣便有些难以喘气。
他将杯盏中的茶饮尽,沉默起身:“本王还有事,先走一步。”
“王爷。”赵禹宵扬声唤,见傅时珣回头,问道:“后日宰相府设宴,可一同前往?”
傅时珣眼神浅淡,并未立刻作出回应。
见他这般,裴景行摇开折扇,眯着眼笑:“到时皇上也定会吩咐你去的。”
“再说吧。”傅时珣点头,转身离去。
看着他寂寥的背影,裴景行收起笑轻叹:“情伤这东西,果真要人命。”
赵禹宵移开视线,一声不吭的垂下眼。
傅时珣漫无目的的走上岸边,侧身回头去看,画舫里热闹依旧,水桥上更是各色花灯燃尽。
回想起几个月前,他与秦婳曾在此处共看过一场花炮盛宴。
那时候的小姑娘眼里亮晶晶的,仰起头看的高兴。
他没发觉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