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对啊,徵王这二十四年来,和他说过话的女人都数的清。跟别说对哪个女子那么好了。我瞧着,他是对您上心了!”
慎之边说着,便去关窗户,李乾徵连忙闪现到了墙角后,他面色沉沉,若有所思,好像也在思考这问题。
本王是对她上心了吗?
那知,江吟婳思索片刻,想起那日徵王对宇王妃的话。
“慎之,你错了。王爷不过是看在我挂着王妃的名分,才会帮我。因为他说过,只要我一天是徵王妃,就会给我一天的殊荣。那反之——”
“只要我不是徵王妃了,于他而言,便是不相干的路人,生死各不相干。”
说的慎之哑口无言,却又觉得有理。
那看在名分上给的帮助,算什么上心?
墙角的李乾徵,丹凤眼中暗藏霜雪,此时竟觉得很不爽。
雷厉风行数十年的自己,竟分不清,他到底是上心了?还是看在她名分的面上帮忙的?
想不通就不要想了,日子便这么糊涂过下去吧。
李乾徵把这段时间对江吟婳的好,称之为心血来潮。
过段时间,一准把这女人抛到脑后了。
什么徵王妃,不管上不上心,都不会那般帮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