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愧。”
她准备推却，然而对方却一脸热情，道：“石小姐不知道上次那件事情对我帮助有多大，我真的真的深表感谢，希望您不要拒绝我的当面致谢。”
对方太过热情。
石颜不好回绝，思索片刻，最终缓缓点了点头。
石颜跟谢婉婷约在了柏酒店的音乐餐厅。
第二天中午，石颜如期赴约。
去时，谢婉婷早已经到了。
她坐在落地窗前的雅座里，身穿着一条浅米色的流苏长裙，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精致小腰带，披着齐腰的黑色长发，整个穿戴落落大方，优雅得体，衬托得整个人温柔娴静，令人心生好感。
裙子是去年时装周的新款，去年石颜生日时，周寅也曾送了她一条，同款同色的。
石颜刚好有一条。
不过，石颜只在生日当天穿过一回。
对比才知道，对方穿起来更加优雅，更加有女人味。
然而，在他们那个圈子里，白富美是永远不会穿戴过季的旧款的，这几乎是整个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，毕竟，旧款，略显寒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