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保,季曜之恐怕也不敢动刀。祈眉对他的感情忽而变得十分复杂,她拿捏不准未虞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未虞听罢这问题,告诉她:“……若真要有个原因,大抵在下当时只是好奇。”
“好奇?”
想来也是,那种场面谁不好奇会是个什么结果。
“后来见大人接连咬开了数十个黄连,心下倒是十分佩服,毕竟西京的大夫从没有用过这样的疗法。”未虞语气平和,又记起她那日的惨状,“……大人学的这种医术,都是这般治病的么?”
提起这话,祈眉与他笑着解释道:“也不全是,它分为许多派系,大派分内科、外科,两者又分为不同的小派系,我么……便是一个普通外科弟子,刚刚出了师门没几日。”
未虞道:“内外两科可有很大分别?”
“有的。简单说来,西京写药方诊病的大夫都算内科,要动刀子切开病患躯体的便是外科。季大夫现在……就算是内外兼修。”祈眉打趣道,“但内外科虽有很大区别,大多时候也需要相互依靠辅助,先诊断出疾病,再讨论考虑治疗方式。”
“原是这样。那大人觉得,在下这种情况该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