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也病倒了。父亲几十年经商攒下的钱全花在了肿瘤医院。大学期间,除了上课,学习,叶芳菲一直在医院和学校之间奔波。
    夜里,陪床的芳菲被父亲剧烈而急促的咳嗽干呕声吵醒。
    “芳菲,芳菲”父亲急促的呼喊着。叶芳菲握紧爸爸颤抖干瘦枯黄的手掌,她知道父亲有开始疼了,加了剂量的止痛药并没有减少癌痛。
    她哽咽回答:“我在,爸爸,我在。”她试图阻止爸爸说话,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。
    叶父闭着眼睛,身体早已抽干了气力,无力睁开眼睛,喘着粗气,手指使足了力气抓着女儿的手,断断续续地说:“菲儿,爸爸不行了,可……你怎么办?可怜的宝贝,爸爸心里难受。你要好好活着。”
    叶芳菲哭着抱着父亲干瘦的手臂。
    当柳冕提着饭菜踏入走廊,便听见芳菲的哭喊声,一声声尖锐凄惨的哭叫声像针扎一样刺入柳冕的心上,泪水如泉水般涌出。
    他连忙跑进病房扶住趴在病床边的叶芳菲。饭菜的汤汁滴洒到干净的白瓷砖地面上,慢慢流着。
    护士很利索地撤走了一个个仪器,医生在一旁默默无语。肿瘤科的医生见惯了生死的,每天都在面对死亡和病人亲属的生死离别之痛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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