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旦脱离熟悉了一辈子的社会、文化、亲朋好友,无异于将整个人回炉重造。原来她身边有家人,卡里有钱,有自己的生活,可现在她就是天地间唯一的异类。
这种孤独感,是任何新鲜劲都无法盖过的。
李青莲看不得女孩子哭。他望向车外,转移话题:“也到了饭店,我们去当地食府吃顿饭,包管你甚么麻烦事都忘了,其余的事,吃饱了再说。”
他随即介绍道:“这位是九阙阁老大儒,姓贺,姑娘就尊一声贺老;至于我,还没起字,和你算是同辈,姑娘大可直呼我的名字。”
明琇占了许柔止的身体,总不能还说自己是明琇,否则被人当成邪魔夺舍可不好。
“我叫许柔止。”又想到许柔止这个名字说不准还会和符离宗扯上关系,遂补充,“平常叫我阿止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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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在一家名为“文道烫”的食府前停下。李青莲对一众侍卫随从道:“一会儿诸位敞开了吃,李某人请!”
饭馆名叫“文道烫”,里面的装潢也一样风雅,四壁悬着字画,各桌之间以书柜相隔,书柜上也堆满了各种书册、卷轴。走进大堂迎面而来的店小二一席灰袍,羽扇纶巾,还真就是一副儒生的模样。小二热情地将他们引入二楼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