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千万得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谢太妃风光了大半辈子,向来都是珠环翠绕,锦衣玉食,让她去阴寒湿冷的皇陵度过下半辈子,日日只能荆钗布裙,吃斋茹素,她怎可能受得了?
她缓缓拈起手上的佛珠,静静地盯着姜千澄,微笑道:“妱儿,你觉得姨母说的话对吗?”
堂中安静下来,唯有佛珠拈动时发出的响动声。
姜千澄如烟的柳眉下,一双眸子织起清愁,全身血液好似倒流。
她心知肚明,谢太妃绕了这么大个圈子,又是拿出她父亲,又是摆出她的弟弟,无非为了告诉姜千澄,眼下对她最重要的两个人,都在谢太妃手上。
姜千澄若是不愿意帮忙,谢太妃自有法子收拾了那二人。
离来年开春去皇陵的日子,还有三个月不到的日子,这是谢太妃给她下的最后通牒。
姜千澄指尖在掌心掐出一道血痕,面上不显,美目中犹挂着点点泪珠,犹如冬日枝头含露的海棠,道:“姨母若是不愿去皇陵,千澄自会想法子帮姨母。”
无外乎,是让她去和沈放求情。
谢太妃越看眼前人越觉得满意,敲了敲桌子,道:“方嬷嬷,你去把我给姜美人准备的东西拿出来。”
一直侍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