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,云鬓峨峨,光下看别添几丝柔媚秀曼。
她一出来,赵婕妤面上因怒气浮动的薄红更红,嘴角的弧度也愈发讥讽。
姜千澄行完礼后起身。
赵婕妤柳眉一竖:“妹妹近来架子是愈发大了,不过侍了一次寝,今早回宫后,竟也不来正殿给我请安,在自个的殿里睡了一下午,是生怕别人不知道陛下召你了吗?”
姜千澄道:“婕妤误会了,妹妹并非有意不去正殿给姐姐请安,是昨夜太累,一回宫就不堪劳困,昏睡过去,还请姐姐见谅。”
也不知这话怎的,竟戳中了赵婕妤的肺管子。
她气得脸色涨红,跺跺脚:“什么昨夜太累......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你不知羞耻!”
赵婕妤自诩皇帝表妹,皇帝对母族人格外照顾,对她也确实不错,是以赵婕妤在后宫几乎是横着走,无人敢招惹。
可偏偏,入宫一年来,无论她如何献媚讨好,沈放都没召她侍寝过一次。
姜千澄这句“无心之言”,可不就真真戳她肺管子了吗?
赵婕妤抬起手臂,“来人,给我好好搜搜姜美人的寝殿,她下人手脚不干净,保不准是她在后面指使的!”
话音刚落,身后立马出现几个